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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朋友,再次下午好。郭总说我们这次还是顶级的一个会议,我们点评也得配得上顶级。所以今天的点评我想说三个问题:*9,讲一个哲学问题。第二,讲制度红利问题。第三,讲慧聪公司和慧聪书院的问题。这些最后都结合今天我们郭总的精彩的演讲。
哲学问题
我先提一个问题,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是哪个国家先提出来的?三个选择,英国、法国、德国。在德国是马克思先提出来的,还是黑格尔先提出来的,还是翰墨先提出来的?我告诉你们,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是中国人提出来的,而且德国、英国、法国、俄国学术界没有唯心主义、也没有唯物主义这个概念。这个概念是中国人上个世纪创造的,这个是谁发现的呢?是我的研究合伙人朱嘉明先生发现的,因为他在维也纳大学当教授,他发现维也纳大学没有唯物主义、也没有唯心主义,后来我又问美国和英国的教授。后来发现一个英文,只有一个物质主义或者是观念主义、或者是思想主义,或者是新主义。但是没有唯物主义、也没有唯心主义,唯物主义、唯心主义到现在为止是笑话,世界没有,这是中国在近几十年发明的,但是我们全中国人民相信了,全中国人民都受这种思想哲学的思想。
爱国人就是物质主义或者观念主义,你也可以面向叫做新主义。这两种主义是什么差别呢?实际上是研究方法差别,比如说一个人偷东西,物质主义认为一定是这个人太穷,他的贫困造成了他偷盗。观念主义说什么呢?说不是,我认为他偷盗是因为没有道德,道德是主要因素。所以,物质主义和观念主义是从两个不同角度解释一个事物,究竟是物质因素起主要作用还是观念因素起主要作用?作为一个研究方法来说,物质主义的哲学观并不反对观念主义的哲学观,也就是人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位物质义认为贫穷是主要因素,他也不认为教育和道德是完全不起作用的。强调偷东西是一个道德问题,他当然也会承认贫穷也会造成偷盗的比例高于有钱、富裕的偷盗比例。实际是两个不同的角度研究的方法。物质主义说是,但是我研究只研究他的环境,他的物质影响,我没有否认道德对他有影响。但是,就我研究这个问题,我从这个角度说明,我不是要面面俱到。
所以这里面的*9个问题,就是没有“唯”,“唯”就把两个对立起来,把观念和物质对立起来,要么唯心要么唯物。我上学的时候说唯心主义认为是世界是心造成的、观念造成的,我说世界有这么蠢的人吗?其实现在我搞明白了,不是哲学的问题,是我们的哲学制造出来的观念。这个观念影响我们国家很多方面极端化的思想发展,乃至经济发展,因此也影响了我们很多方面,哲学是人的思想方法和认识论的主要工具,所以我们很多认识论是错误的。但是,实际上当我们坚持唯物主义的时候,我们认为自己是最唯物主义的毛主席,他也提出人定胜天。人定胜天的口号,叫做人定胜天,这也是唯心的,按照他的说法也是强调主观能动性,人的主观能动性是能够改造世界的。按照他的说法是不是也是唯心主义呢?因此,实际上是艾思奇引了这个头,艾思奇是错误的,世界并没有错,艾思奇错了,我们大家上了艾思奇的当。所以现在给大家澄清一个问题,全世界学术界在哲学上本无唯心主义,也无唯物主义,只有物质主义和观念主义。这样我们很多新的研究和新的东西就可以很好的发展起来。
为什么叫布道?
我们现在这里做的是首先对我们最直接的利益相关人,也就是我们的企业家朋友,你们的思想要发生根本性的变革。大家认为变革一定是吃亏吗?并不一定。其实在经济改革的最初,*9次改革的时候,我们的管理阶层也是很有抵触的,我们的县长、省长,官僚主义很有抵触,说你弄了以后,我们权力小了。结果现在看来呢?现在看局长不比当年局长日子过的好吗?我相信现在的一个科长比当年一个部长都大,当年一个部长绝对没有汽车也没有电话,也没有那么多存款。就是说当一个制度带来了一个新的社会变革的时候,我们看起来是分了我们的钱,但是实践证明共富制,或者是共享制,实际在解放生产力,创造了新的生产力,创造了更多的财富,是被共享的人财富增加了,我们把财富跟别人共享,我们也增加了,而这个设计就是要从共享达到共富,所以共富不是剥夺。所以今天金岩石讲的也很好,就是说所谓发展,不是把富人的财产剥夺掉,而是增加了社会的财富,然后在增量上大家得到共富。所以这个实践的结果都是员工或者是企业经理收入增加了,但是企业主的收入不但没有减少,也增加了。这就叫解放生产力,这就叫社会向前发展。
所以共享制的伟大,就是给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出路的一个根本矛盾找到了一个出路。但是,这是一个深刻的制度变革,这个变革是极其困难的,郭凡生先生现在做的这个事情,就是八千子弟兵,中国有这么多民营企业。这么强大的一个教父,这么有魅力的男人,讲了这么有感染性的话,有的人我来了两次看见两次,有的甚至听了第三次、第四次,他还没有改。改过了说好,但是没改的还没改。所以,一个变革,一个新的思想,一个新的制度。为什么我要讲这个哲学观点呢?就是这样一个事情,如果没有人有献身精神,如果没有一批为这个事情,为这个伟大事业奋斗的人,伟大的事业可能就不存在了,就没这个事业了。
所以,我尊重老郭,为什么?我觉得他的慧聪书院价值远远超过他的慧聪公司,慧聪公司只是对他的家族有意义,对他的员工有意义,但是慧聪书院干的事情是对中国有意义,乃至有可能对世界有意义。所有通过共享制得到收益的人都有意义。
制度红利问题
因为这个问题实际涉及到我们后面很多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,第二个问题就讲制度红利。制度是什么?制度不是一个物质。制度是物质吗?不是。制度是人类创造出来的,是人类的头脑想出来的,它不是一个石头,也不是可触摸的,因此它一定不是一个物质的东西。但是,制度在经济发展中起了决定性作用。要按照我们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,说制度不可能起决定性作用,只有物质可以起决定性作用,心是不可能起决定性作用的,而且心没有作用,如果心没有作用,你们就不用来听讲,今天讲的都是心。郭凡生先生给大家讲的都是idea、观念。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,我们前三十年经济之所以取得长足发展,在全世界[*{9}*],前面也说了是因为我们制度红利,是因为我们的经济制度实行了计划指导下的市场经济,或者不叫计划,或者是宏观指导下的市场经济。一个好的经济制度使我们国家在30年内[*{9}*]全世界,30年前我们都在,那时候我们都从小饿肚子,一直饿到30年前。这30年才不饿肚子了,我活了60岁,饿的30年肚子,饱了30年,这就是制度变革带来的。
我们今后能不能在世界上处于[*{9}*]地位,乃至世界*9的地位?靠什么呢?估计还得靠制度。我们前面是什么制度呢?前面是市场经济制度,一个市场经济制度就是邓小平给的制度,造就了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开会,也使得我们在座的人腰包里面都有了相当可观的钞票。我们国内市场经济的程度,你说跟美国和香港相比,也许还有差别,但是没有什么本质差别。就是市场经济的革命基本完成。
那么,要超越市场经济非常完善的欧洲和美国,我们靠什么呢?还是靠制度,那么制度就是制度创新,制度创新就要解决西方的商品经济、市场经济所没有解决的问题,如果被我们解决了,我们是不是要超越它?大家说是不是我们的企业解决了制度问题就超越他?他们什么制度问题没有解决?他们什么矛盾没有解决?最根本的矛盾,马克思告诉我们了,资本家和劳动者之间的矛盾。也就是财产所有者和没有财产所有者之间的矛盾。西方的制度,商品经济,市场是不会自动解决这个问题的。你们告诉我时常怎么解决资本家和工人的矛盾?怎么解决财产所有者和没有财产的劳动者之间的矛盾?西方到现在也找不出一条出路,而且他永远找不到一条出路了。为什么?他的制度已经僵化了,他已经改不了了,而且更重要的是什么呢?他的文化已经僵化了,他的观念已经僵化了,他的法律已经僵化了,他的idea已经僵化了。那么,在一个僵化的文化、在一个僵化的法律制度下,要生产出一个能解决资本家和劳动者的矛盾,已经变成不可能了。但是,中国是可能的。为什么呢?就是因为我们以前基础太差,我们以前太没有制度,我们旧的制度没有了,所以我们旧制度的文化也没有根深蒂固。
在没有根深蒂固的旧制度文化和旧的观念情况下,我们反而有可能创造一种新的观念,创造一种新的文化,创造一种新的制度。为什么郭先生这个股改班,他一叫我立刻来,这个股改班叫我来两次,我就来两次,他叫做我来两天,我就来两天,为什么?因为这就是一场深刻的革命,市场经济是可以学的,别人比我们走的早,做出来了。但是,怎么解决资本所有者和劳动者的这个制度,没人告诉我们,世界上没有,没得学。靠我们制度创新。
政治制度创新与企业制度创新
现在我们中国下一步发展靠两个制度创新,一个叫政治制度创新,一个叫企业制度创新。市场制度创新没有什么可创的了,市场制度西方做的非常完美,我们顶多跟人家学就可以了。但是,西方的政治制度并不是最完美的,西方的企业制度尤其不完美,因为它发育的太早了。以前包括私有制的观念,包括现代私有制的观念都是西方发明的,马克思试图推翻它,推翻的不对。
人类的历史不是一个唯物主义的历史,也不是一个唯心主义的历史。它实际上就是既有一定客观规律,也有人的精神状态。我们今天都是这个伟大创造的参与者,我们今天都是实践一个新制度的创新者。咱们说新中国多少先烈的牺牲,多少前人的努力,抛头露撒鲜血,改变了多少呢?那个改革意义的深度还不如共享制意义深刻,那个掉了多少头,掉了多少脑袋?所以,我们在参与一个伟大的实践,这个实践成功,这是郭先生想出来的,不是实践中出来的。当然,你说也借鉴了当年山西这个,但是人类的思想进步,当时山西那个也是想出来的。
但是,他即使想出来了,没有人跟着实践,这个制度还是不会存在。所以,我们每一个实践者都是这个新制度的创立者,尤其是我们首先做的人,就是新的制度的创立人,我们应该是非常自豪的。所以今后中国靠什么?他讲的这么多企业,其实是跟你们切身利益非常相关,他是太想把这个传播开来,他说我不讨好你们,实际上是讨好你们,你们不这么做,你做坏了怎么办?我不讨好你们,我只是说你们如果不做,那中国怎么能够伟大?我说你们要做了,你们是中国人民的英雄,你们为中国人民后人的发展,为中国人民赶上和超过,以至于成为全世界最牛的国家,你们是大大的功劳。
因此,郭先生告诉你们,你们做了一定会发财。我告诉你们,管他发财不发财,中国由于我们做这个事情,中国向前进了,中国富强了,哪怕不发财,你们也该做。但是我承认郭先生是对的,你们做了还是会发财,所以我也讨好你们一句。为什么呢?只要这个制度是科学的,它是有道理的,它是有价值的,那么制度就一定能带来红利。我们30年的改革的红利就是制度红利,带来了多大的制度红利啊?我相信在1980年代,只要在十岁以上的,都能够知道1980年以前和到现在有多么大的变化。现在这个制度红利还看不出来,为什么?才刚刚开始。你才弄了几个?还没有成为一个普遍现象。我甚至说这个东西要国家出来支持,比如说实行这个制度的就给你减免税。这个最后一定要国家来推广,是一个新制度,像推广经济体制改革一样的,推广新的企业股改。当然,讲道理还是重要的因为归根到底要洗脑,要改变人的观念,改变人的文化认识。如果这种不改变,没解决问题,或者解决不了问题。
这是实践的结果,要不然你样本太小,样本没有说服力,你要国家要这个东西变成一个基本经济制度,商品经济是一个基本经济制度,商品经济对于企业的法律也是一个基本经济制度的法律。但是这个法律中没有讲企业和工人的关系,他也讲了,他的想法企业就是企业主,工人就是工人,就是雇佣劳动,这就是马克思讲的,从马克思到现在西方有点变化,变化不大,落后了。我们这个很先进,这个东西将来如果实践证明确实行之有效,确实是好的,不但要推广,而且在法律层面上也有很多相配合的,税收方面也有很多相配合的,等等制度安排都要出来。但是,我为什么没有把它向我们的[*{a}*]层很强烈的推荐呢?我是希望像这种东西,实践要做的大一点,结果做的扎实一点,当我们结果足够扎实了,足够说明这个东西的客观性、可靠性和前景化,到那个时候我觉得应该由社会和国家来做,而且要一系列的法律和制度来加以保证。所以,我们的认为是很重要的,我们做不做,我们做的好不好,关系到这个新制度是不是能够推广,是不是能够实行,是不是夭折。
所以从这个意义上,我们都是革命者,这是一场革命,是所有制的一场革命。我们在座的所有企业家都是革命者。但是真正的革命者只有10%,90%的人是革命的旁观者。所以革命不容易,这就是革命为什么那么难,不是每个人都相信革命的,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投身革命的。但是这个好处是什么呢?因为这场革命不用流血、不用牺牲,甚至不用你们奉献,就要你们冒一点点你们自己认为的风险,但是我们郭先生说没有风险,干就行了了,就要你们相信,你们如果不相信就是冒一定风险。我向你们呼吁,请我们的企业家冒一点点使自己赚钱的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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